微博说过，这里没说过怕大家不知道：

这个文就是胡写ooc向，远不如secret认真，我没认真写，大家也就看个乐，有bug欢迎提出来，但是剧情精彩不精彩，下一章还写不写，纯粹看我心情，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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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五里雾中

“你怎么就和项目杠上了呢？”高汶说，尽管他已经把图片背景锐化放大了无数倍，排查了一晚上地点，现在筋疲力尽，但高汶依旧是高汶，不贫不要钱，“说不定人家是让你把梅林脱光了送过去，你看他们甚至脱光了这些孩子给你做提示。”

“闭嘴，高汶。”亚瑟没好气地说，“扫黄组怎么还没把你扫走？”

“因为他无处不在，”帕西瓦尔说，“和他一起加班感觉自己被丢进了苍蝇窝，更可怕的是几乎没有一点成果。”

“这里看起来像工厂……”亚瑟凑过去看了一眼。

“事实上，”帕西瓦尔说，“放大图片你就会发现，水泥地是真的，但是后面的背景是一块布打印的……”

“至少我们知道犯罪团伙没有美工，”高汶插嘴道，“你谷歌图片搜‘工厂’出来的第一张图就是这个背景。他们就不会用个ps什么的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排查了附近可以印刷制作大幅背景的地方，只能一个一个去问了。”

“希望别是找的什么大学生社团或者搞的网购定制吧，”高汶叹气道，“我真想睡死过去。哦，亚瑟，你娇俏的小媳妇来了……还有一大堆文件，嗨，梅林~”

梅林面露无奈，朝他点了点头，向亚瑟走去。

帕西瓦尔一把捞过高汶，带他去盘查了。

“亚瑟”，梅林说着，搬着一个办公箱走到亚瑟面前，“我们公司很乐意提供所有项目文件，以及最尖端的研究员来协助破案。”

“就这么点儿？”亚瑟瞟了一眼，这箱子实在算不上大，他怕漏了什么，向梅林确认到。

“哦，门口的那堆才是，这堆是我自己的东西。”梅林说着，把箱子放在了亚瑟桌子上，开始试图在亚瑟的办公桌里开辟一小块自己的位置。

“什么，哪儿？”亚瑟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到所谓的门口那堆，疑惑的看向梅林，梅林眼都没抬，偏了偏头，示意亚瑟出去看。

亚瑟撇撇嘴，无奈的走到门口。

“卧槽！”

门口站着四个大汉，制服的胸前写着格温搬运公司，一见有人出来，便很自然的让开一条小路，以便亚瑟看到他们身后的状况。

“一共十七箱，请签收。”

亚瑟哆哆嗦嗦的签了字，回头打量了一圈办公区，觉得在兰斯洛特他们来上班之前，它们还是呆在外面比较好。

“还愣着干嘛？”梅林此时也走了出来，亚瑟一看，自己的办公桌上霸道的横着梅林的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摞了一堆文件夹，“搬啊，这可都是公司的机密资料，人来人往的万一被窃取了你负责啊？”

亚瑟有点后悔签收早了，他刚才光顾着愣神，完全没意识到其实他可以让那四位大哥帮忙搬进来的：“哦……那研究员呢？”

“就是我啊。”

“我知道，别的研究员呢？”

“我一个还不够啊？”梅林有些得意的瞟了亚瑟一眼：“一个顶十个。”

“……”亚瑟无语，只得催梅林快帮忙搬。

“我先整理一下我的东西，你先搬着。”梅林一甩手，走到办公桌旁边整理文件了。

亚瑟扫了一眼办公室，嗯，就俩人，还有一个“要整理东西”，靠，他骂道，怪不得刚才高汶和帕西瓦尔瞅了一眼门口就跑得这么快呢！

他一股无名火起，却无处发作，只得老老实实搬箱子。

搬到第五箱，梅林没有任何要来帮忙的意思。啧，这人，怎么看别人做苦力还能坐得这么稳呢？

搬到第十箱，梅林没有任何要来帮忙的意思。大哥，我错了行不，我知道每次家里地都你拖是我太喜欢偷懒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不？

搬到第十五箱，梅林没有任何要来帮忙的意思……但苍天还是有眼的，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莱昂盼来了。

“你……你先搬吧，我……歇会儿。”亚瑟这么一个有表现欲的人，都撑不住要歇会儿了，可见实在累得不轻，再加上本来还剩两箱，也不多了，莱昂就顺手搬了进来。

“亚瑟，”看够了亚瑟当苦力，脑力劳动者梅林终于开了金口：“你过来。”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么？”

“哦，也不是。”梅林把大半摞他挑拣了半天的资料如数交到亚瑟还哆嗦的双手上：“这是我昨天——通！宵！——整理的资料，所有项目的大体情况都用比较科普向的方法整理出来了，我觉得这些你需要重点过目。”

“哦，先放……”亚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给我等等，所有项目的大体情况都在这里了，那这17箱是什么？”

“哦，那个啊，”梅林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让亚瑟心里玄乎了一下：“前十五箱是这一摞东西被总结前的样子，后两箱是警方所需要的资料。”

“那不就是你白搬了？”莱昂说。

“怎么能叫白搬呢？”梅林说，“不让某人的身体记住这十五箱的重量，他就不会知道别人熬夜写报告的痛苦。”他可是很记仇的，不能让亚瑟白白吼他一顿。

“你他吗在逗我！”亚瑟咆哮，“我累得早饭都快吐出来了！”

“我累得连早饭都没吃，你还有理了？”

亚瑟无语。

他想错了，他从昨晚开始就想错了。他以为梅林同意在工作上提供帮助，是代表着两个人逐步冰释前嫌的开始，但实际上，梅林只是想到了一种更加明面上的方式来折磨他。虽然性质不一样，但是把让他白搬了十五箱资料当作折磨的一种也不为过吧？

他瞧向梅林，梅林由于熬夜的缘故，精神状态还有点恍惚，这使得他无法稳住他平时拒人——主要是亚瑟——于千里之外的表象，开始渗露出内心真实的情绪——这个人和莫佳娜一样，虽然不是出于恶意，但是他们都是一秒也不想让亚瑟好过的。

“所以你让我搬了十五箱资料，就是为了记住你熬夜写报告的痛苦，”亚瑟说：“盖乌斯没教过你妨碍警务是可以被拘留的吗？”

“首先，盖乌斯是我的博士导师，他不会教这种在幼儿园就能学到的知识——当然你可能是在读研读博的时候学到的——啊，我忘了，你没读过研。其次，这怎么能叫妨碍警务呢？我把这十五项资料弄来，是为了防止你对我的报告有什么疑问，而这些资料大多都不允许被存放在个人的移动硬盘里被外部电脑读取，所以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警方提供最方便的查询。第三，我本来就是协助破案的，和你们一样不能离开警局，和拘留有区别么？”

“放弃吧亚瑟，”后面传来兰斯洛特的声音，“你是说不过他的。”

“兰斯，早。”梅林打了招呼，继续整理桌面的东西。

“早，梅林。”兰斯伸脖子扫了一眼，梅林的身后堆了一堆箱子，他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而脚下的两箱他已经开始整理了——他瞬间明白了这里的事态：“哦，亚瑟，你们中了梅林的老把戏，是么？”

“老把戏，哈？”亚瑟望着十五箱大概没可能被打开的资料，“如果没有被用在我身上，那的确是挺好笑的。”

“你们运动男永远处在整人的一方，今天就算我为所有你人生道路上的好学生报仇了。”梅林无所谓的耸耸肩，“比起这个，先来看看我的报告吧。”

亚瑟嘟囔着“我也没怎么欺负过好学生啊”，但还是凑上去看起了报告。

“你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么？你们公司的项目有什么东西需要邪教拿小孩子的命换之类的。”

“就我来说，我觉得没有。”梅林解释道：“抗癌药物，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各家公司都差不多，如果真的我们公司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癌症也不至于还是这么恐怖。我也查了以前的一些没有被批准的或者研究失败的药物的情况，也没什么疑点，药监局不批的原因不过是药效弊大于利风险太大而已。”

“你们公司没有什么特别的进药渠道吧？”

“要是真有，我们公司还能不被查混到现在，我也不至于被那个什么三女神威胁了——你确定真的不是你的前女友出来报复社会嘛？比如你以前脚踏三条船，后来妹子们一串气发现了之类的……”

“如果二十年前我就能脚踏三条船的话。”亚瑟也开始思考，“那么药剂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所有药剂都很特别，也都很不特别。”梅林叹了口气，“各公司间药的差别，其实成分的差异很小，主要是用量方面的比较，几乎所有药大量服用都会致死，我不认为那个三女神如果想弄死什么人会用这种愚蠢的方法。”

亚瑟虽然还没有看完这堆文件，甚至他们还只是调查的初级阶段，但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方向不太对。

他们要梅林，如果不是为了他高级药剂师的身份，还能是什么呢？

有什么东西是梅林特有的呢？

除开高精尖的工作以外，梅林真的不能算太特别，瘦高的身材，总是一副没精打采头痛耳鸣的模样，家庭情况普通，父母都是研究生物化学之类的东西的科学家……总不能是三女神要高生化危机，需要梅林的力量吧？

亚瑟摇摇头，看来一整晚几乎没睡，他的脑袋也不太清醒了。

“总之，我是觉得没什么疑点，资料我全都整理好了，你们尽管查，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都照实回答。”

亚瑟口头答应着，分配了任务，他们四散到自己的位置各自查起资料来。但亚瑟心里，一种叫做警察的直觉的东西，冥冥中觉得方向不对。

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才是正确的方向。

三女神那边没有新消息，短信翻来覆去的看，也只是看出了他们对梅林的迫切需要。梅林到底知道什么，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但梅林却丝毫意识不到它的重要性？

难道梅林特别的地方就在于他是自己的“妻子”？他们仅仅是想要用亚瑟最重要的人和亚瑟的警察职责来折磨亚瑟，上演一出“想做警察还是想做丈夫”的狗血戏码？这未免也太无聊了，且不说三女神为什么又来招惹彭德拉根家，他们为什么选择亚瑟也是个问题——要知道乌瑟可还稳稳地在总长的位置上坐着，这种威胁直接发给他就好了；再者说如果想接旧伤疤，为什么偏要换新人，对于三女神来说，莫佳娜应该有着独特的意义，她才是三女神被摧毁的开端，而乌瑟是执行者，总不至于是怕了乌瑟，找软柿子捏吧？

亚瑟否定掉这条想法。他有些懊恼自己对梅林的不了解，也许一个了解梅林的人，比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更能理解三女神想要梅林的真正原因。

梅林对于三女神的价值应该非同一般，那么最知道梅林价值的人在哪里呢？

亚瑟扫了一眼兰斯洛特，不，不是他，亚瑟想，兰斯洛特是警队的一员，如果他发现什么异常，不会知情不报的，现在他陪着整个圆桌骑士团一起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他不能算梅林真正价值的知情者。

难道是他父母？亚瑟觉得很有可能，身为科学家的父母也许知道什么，亚瑟准备忙完手边的事情，就着手调查一下这个方面。

他看向梅林——这个人还像没事儿人一样，专心致志的整理资料，他并不觉得自己被什么危险围绕着——这是所有没有遇到过危及性命的事情的人的常态。他也许觉得，资料整理出来之后，无论发现了什么，还是没发现什么，他的任务都完成了，可以好好回家睡一觉。

但亚瑟冥冥中知道，这堆资料里也许什么也查不出来，更有甚者，高汶那边什么也没查出来，他们只能寄希望与梅林——而他连梅林有什么特别之处都不知道。

梅林的价值……啊……

他知道如果真的到了他设想的最坏余地——他们一无所获的时候，作为一个警察，最后的方案只有一个——交出梅林。

亚瑟心一沉，他又想到了莫佳娜毫无血色的脸颊——他知道交出梅林，他们会有后援，有监控，他们会随时准备把梅林抢抢回来，但他真的不想走到到那一步。

他已经见过那个万一了，他太害怕那个万一了。